“主子,黑影死了,身首异处腹部被整个剖开了。看这手法应该是江湖人士所为,暗部查下来应该是那边知道了皇后娘娘的事是。。。。。。”宫泽天背手对着暗部的灰影,眸子里有寒光闪过挥了挥手,示意他不要说了退下,灰影随即就消逝了。
“姜福清,明天早朝后让文修戎来养心殿来见朕。”姜福清应声后便退了出去。宫泽天摸着龙椅后面的剑,沉默良久把剑抽了出来,开始挥舞起来。偌大的养心殿,静的连根针落在地上也是声音分明,只听到剑风划破空气的“嗽嗽”声。
文霖把文嫣宛安置到床上,叹了口气,她眼见着文嫣宛如同一朵渐渐失去生命力的花朵,她却无能为力。其实她有时甚至希望文嫣宛能够大吼大叫,即便是做出格的事情只要能够把心中的恨发泄出来,稍微缓解一下丧子之痛也是好的。
可是现在文嫣宛大多数时间是失神的状态,偶尔流泪也像是无意识的滑落,看不出悲喜。大少爷这两日递了消息进来,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文嫣宛。不管发生什么,她一定要想办法帮文嫣宛清醒过来,孩子没了明显是有人刻意为之,文嫣宛现在在宫里的处境十分危险。
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带着讽刺的意味,残忍和温柔总是同时发生,就像无论前一天发生了什么。第二天的太阳照样到点升起,金光无私地洒在盛京宫殿的琉璃瓦上,折射出炫目的光晕。
退朝后等侯在养心殿的文修戎,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,听到宫泽天进来的步伐,立马跪下低头行礼道:“微臣给皇上请安。”宫泽天经过他身边,坐到龙椅上,才道:“起来吧。”
文修戎起身站在一边,等着宫泽天开口,“修戎啊,朕与你年少相识,也算是惺惺相惜了。”
“微臣不敢,皇上有用得着的地方,尽管吩咐微臣就是了。”文修戎不动声色跪下回禀道。
“好,朕这次打算派你下去查各省的税务事项,之前你的父亲朕的岳丈大人来请旨丁忧,想必也是为了避嫌吧。”说到这里宫泽天抬眼看了看养心殿窗外的景色,话锋突转继续道:“你记不记得,那时候朕还是四皇子,你是朕的伴读。课后皇子们总爱背着师傅在养心殿外的院子里调皮,你总是那个有分寸的,其实那个时候朕总想着,什么时候修戎兄能失态一次,可惜从来没有。”
文修戎还是跪着,不接话,头低着并看不清楚表情。宫泽天说完挑眉转头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文修戎,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等着他开口,半晌文修戎道:“皇上,打算让微臣什么时候出发?”
“哈哈,果然还是你啊。行了,你手头上的事情这两日处理好,便去吧。”
“是,微臣领旨。微臣想着父母亲也打算这两日就动身前往京郊的祖宅丁忧,能否让微臣将父母亲安置好再起身。”
“行吧,你自己安排好就成,把差事给朕办漂亮了。”说着宫泽天起身,又摸起了龙椅身后的剑。“修戎,咱们都多久没比剑了?等你回来好好陪朕比试一场啊。”
“微臣遵旨,皇上是否还有其他吩咐?”无论宫泽天说什么做什么,文修戎至始至终跪着,身形未有分毫移动。“跪安吧。”
文修戎行完礼,就退了出去。宫泽天看着他退出去的身影,眸子里的光让人越来越看不懂。姜福清在旁说道:“皇上,您看要不要传午膳?奴才看您早膳也没用多少呢。”
宫泽天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皇后这两天怎么样了?身子好些了吗?”
“皇后娘娘的凤体已无大碍,哎。。。。。。还是伤心啊,老奴看着也于心不忍。”宫泽天听完,甩了甩手中的串珠,便让姜福清传膳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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